办法让他恐惧了,他们是一类的。
‘我不记得了。’
在我问起为什么他那晚之后会消失,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的时候,刘逸这么回答我。然后谦然地朝我笑笑。
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意味着他不想提,他似乎对那段丢失了的记忆有些漠不关心。可那又怎样呢,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消失了,去了狐狸说的‘他该去的地方’,现在他却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和几个月前一样,带着那丝熟悉的笑。那么不想说就不说吧,虽然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这么说,房子已经租掉了。是个什么样的人?”低头喝了几口甜羹,我听见刘逸问我。
于是想起了术士那张无论何时看起来总那么没精打采又充满晦气的脸 “一个怪人。”
“怪人?”他笑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这个新邻居。”
谁会喜欢一个成天跟人头和尸油之类的东西打交道的邻居呢。我心说,并且老实地回答:“我希望他能早点搬走,他在很影响我们生意。”
“呵呵……我在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突兀这么一问,还真是说对了,这让我有点脸红。于是干咳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