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我看了她一眼,她躺在我边上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这房子确实有点冷,入夜那场暴雨浇得易园内外一片浑浊的泥泞,也让这原本就有点阴的老房子上下染了层潮湿的寒气。一种从每道缝隙、每个角落渗透出来的让人不愉快的感觉,甚至让人错觉连身上的毯子都是潮的,阴冷冷地吸着身体上每一寸的温度。
“还好了,要不把我的毯子给你。”
她摇摇头,朝床角里钻了钻:“我不喜欢这地方,很不喜欢。”
“将就一晚上吧,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
“邪门的。”似乎没听到我的话,她翻个身从毯子里闷闷丢出这三个字,然后不再吭声。
而这简单的三个字却叫我一阵没来由的不安,很奇怪的感觉。
邪门,是的。我想起了易园门口那个黑鸟似坐在长凳上的小老太婆。
按理说,这种东西大白天是很少会看到的,尤其是人气比较足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直接地撞见,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片古宅的关系,她坐在那里就好象是存心不让人打那里过去似的,可是地缚灵是没有自己意愿的,除了重复死亡的经历,它不可能为了做什么而做什么。这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