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叶雨一路颠回了家,胡乱下了包面吃了吃,把游戏挂机钓鱼,就裹了被子会周公去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得门铃响,不由困惑的挠挠头,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凌晨五点多,他么地这谁呀大半夜扰人清梦。
有心不理,可架不住门铃那个响。
叶雨不情不愿地披了睡衣下床,从猫眼往外看了看,立时一激灵,直觉自己眼花,很不确定地问了声,“是谁?”
“我,老婆开门。”
叶雨有些愣愣地开了门,看着某少校自来熟地进门换拖鞋,把帽子、上衣往门口的衣钩上一挂,趿着拖鞋就往里走。
伸手耙了把头发,叶雨终于想起来问话,“你怎么来了?”
“老婆我们结婚了啊,结婚部队上有婚假的。”
“哦。”
“不,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刚睡醒的叶雨明显智商明显有些不清楚。
“我们通信的时候你写的是这个地址啊。”
“不,我是说门卫怎么就大半夜把你给放进来了呢?”
“咱是亲人解放军。”
叶雨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皱眉,“讲不讲卫生,我才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