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下去,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再也不松开。
这个念头刚起来,那可怕的噩梦便再次闪过他的脑海,让他只能默默握紧了右拳,僵在那里如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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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皇帝的车舆走远,顾云羡收起脸上的微笑,面无表情地走回了椒房殿。
没心情去欣赏这变化一新的旧居,她屏退了宫人,对柳尚宫道:“陛下有些不对劲。”
“奴婢也发觉了。”柳尚宫道,“旁的不说,他今日居然没留在椒房殿陪伴娘娘,这实在太……”
顾云羡抿了抿唇,“大人在宫里人脉广,可能设法打听一二?”
“娘娘放心,奴婢会尽力去办。”柳尚宫道,见顾云羡神情忧虑,又安慰道,“无论如何,娘娘已经顺利复位,可以先把别的事情放下,安心养胎了。此事便交给奴婢,娘娘千万不要太过忧心。”
知道她担心自己,顾云羡点点头,“本宫明白。”
话虽这么说,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忐忑却昭然地告诉了她,在弄明白皇帝突然变化的原因之前,她是无法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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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后,柳尚宫终于打听来了消息。
“这话是当日大正宫内一个服侍的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