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是封后大典,朕若今夜传御医,太不吉利。”他话说得很慢,可见是在拼命忍着巨大的痛楚。
她有些不知所措,“可,可难道就这么放着它不管吗?”
他安慰道:“放心吧,朕有经验,缓一缓就好。”喘了口气,“其实传御医来也没什么用,他们之前已经检查了好多次了,也没弄出个究竟。”
她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惊讶更甚,“难道陛下您经常头疼吗?”
见她担忧,他忙解释道:“也不是经常,就是偶尔疼疼,打从……”
打从年初在温泉宫咏思殿,她当众说出不愿为他生孩子,他暴怒之下头颅剧痛。那次之后,头痛就变得频繁,时不时便会来一回。传了几次御医,说辞总是那一套,劳累过度、损耗心神,听得他心烦,索性不看了。
因为怕她担心,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谁知今夜居然会当着她的面犯病。
说话间,头痛慢慢缓了下来。虽然在一抽一抽的疼,却已不像方才那般要命了。
舒出一口气,他微微一笑,“好了,没事了。”
她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想了片刻,神情坚定道:“这样不行,明日大典之后,臣妾便将诸位御医都请来。大家一起商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