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只要分寸拿捏得当,好处远大于坏处,尤其是皇帝其实很吃这一套。
阿瓷见她心意已定,又没有解释的意思,遂不敢再问。
柳尚宫微笑道:“劳烦阿瓷姑娘去厨下看看,告诉他们可以开始准备午膳了。”
阿瓷知道她们是有话要谈,自己不便在场,乖觉地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待到殿内无人之后,柳尚宫才问道:“定美人怎么说?”
顾云羡摇摇头,“她还没有答应。”
柳尚宫蹙眉,“定美人心机深沉、圆滑狡诈,从贞贵姬入宫之后,就一直追随在她身边。娘娘想要拉拢她有一定道理。但奴婢担心如果最终没有成功,搞不好还会暴露我们的目的。”
顾云羡揉了揉太阳穴,“你说的我也想过。但我们要做的事本就困难,偶尔冒险也是难免的……更何况薛长松那边……”
此言一出,柳尚宫忍不住沉默。
离宫之前,薛长松来了一次含章殿,向顾云羡禀报了他的调查情况。
很不顺。非常不顺。
薛长松试了许多种办法,无论是查阅当初的处方记录,还是翻阅太后的病情记载,都找不出一丝疑点。简直是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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