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欣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我骗你的。”
他猛地抬头。
“我跟她说,你确实是因为突感风寒,连床都起不来,才没能赴约的。等你病好了,一定会专程登门向她致歉,请求她的原谅。”
他愣了许久,终于明白自己被人耍了一遭。不对,是耍了好几遭!
“你这么说,她信了?”有些狼狈地别过头,他低声问道。
“信了啊。正好她也病了,大家一起生病,也很合理嘛!”
“她病了?怎么回事?”他不自觉提高了声音。
顾三郎被他吓了一跳,“就、就是那天啊,她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斗篷,以为你一会儿就来,到时候可以换个背风的地方。结果你老不来,她担心你到了找不到她,就一直站在冷风里等你。要不是后来大夫来了,侍女叫她回去拆眼睛上的纱布,恐怕还会继续等下去。白天吹了那么久的风,当晚还通宵练琴,第二天弹完琴后劳累过度,一下子就病倒了。”
他被顾三郎话里的内容惊到。她一直在冷风里等她,可是他偏偏没去。然后当天晚上,她还练了一宿的琴?
“第二天的考试,她弹得怎么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也许是为了让负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