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不然也不会大晚上巴巴地请您过来!还请大人快些开点止痛的药吧,总不能让娘娘一直熬着啊。”阿瓷道。
白石道:“臣省得,请陛下和娘娘放心。”
皇帝却想到另一件事,“朕记得贵姬的信期不是月底么?如今才中旬,为何提前了这么久?”
女医答道:“启禀陛下,原是贵姬娘娘近几日劳累过度,这才导致信期提前。”
她这么一说,皇帝立刻想起就在昨夜,顾云羡留在成安殿照看情况,差不多整宿没合眼。想来便是因为这个,才弄得她这会儿这么辛苦。
眼神里带上一丝歉疚,他温和道:“是朕疏忽了,忘了你身子弱,居然让你那般劳累。”
顾云羡摇头,“陛下无需自责,臣妾协理六宫,发生那样的事情自然应该在那里守着。”转头对白石道,“有劳大人跑这一趟,采葭,带白大人出去开方子。”
白石行了个礼,跟在采葭身后出去了。
皇帝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冰凉的肌肤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忍不住道:“怎么回回你都这么难受?朕见旁人也不像你这样。”
来天癸时腹痛如绞是顾云羡的老毛病了,从前在东宫时就这样,每回都能闹得身边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