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柔婉仪面色煞白,虚弱地躺在那里。
见他困惑,旁边立刻有人解释道:“太医前阵子说小皇子也快五个月了,不要一直由乳母喂养,可以适当用一些流食,所以今日厨下专程熬了肉糜。婉仪娘子喂小皇子之前一时兴起,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试了两口之后觉得有些烫,想着小皇子皮肤幼嫩,容易烫着,便把他的那晚搁在一旁凉一凉。谁知没等粥凉下来,娘子却忽然恶心欲呕,腹痛不止,就这么倒下去了……”
“陛下……”柔婉仪低声唤道,气息微弱。
见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伸手阻止,“别动,好好躺着。”回头看向太医,“娘子怎么样?”
薛长松沉声道:“娘子中毒的分量较轻,臣方才及时用了药,不会有什么大碍。”
皇帝颔首,顿了顿又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长松磕了个头:“启禀陛下,皇三子的膳食中被下了少量的钩吻。”
39如愿
“钩吻?”声音危险地提高,“就是民间俗称‘断肠草’的钩吻?”
薛长松在这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微一瑟缩,尽全力平复心神,方能镇定道:“是。钩吻含有剧毒,即使用它泡过的水也一样能置人于死地。皇三子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