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那一个刚刚毕业,连经济权利基础都没有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保护好自己家的祖坟。”
余庆竹听着儿子女儿的话,仍然是沉默。
老婆焦心莲见了,扫了一眼屋里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笑道:“老头子,儿女们也是怕你累着啊!您看这次,原本我们谁信那个啊,可现在我们是不得不不信啊。周先生说的,那祖坟现在可是直接影响到您啊!……我也听说了富贵不能移什么坟的。但……,为了您,为了我们的子孙子后代这事……唉!”
“你们都别说了。”余庆竹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摆摆手,“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只是想要大家跟着我回老家一次,这么多年,我余庆竹为了当初那点幼稚的行为,没走过家乡一步路。我老子死我都没回去。呵呵!说起来我余庆竹生我养我的父母,愧对余家的列祖列宗啊!要是现在就为了自己方便,就想给老祖宗大搬家,不说上面追究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您老子将来死恐怕都安宁不了啊!”
“……”食古不化。余怀义没开口,但那不赖烦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的全部意识。
一直沉默的余老大余怀仁,见形势已经无法逆转,点头道:“那父亲您既然这么说,我就去安排安排。”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