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士顿用一杯神奇的药酒让阿耳斐安定下来,他看着沉睡中的教徒,眼角还有一道干涸的泪迹,因剧烈动作而崩开的伤口,已让血渗过纱布,浸入单薄的棉袄。庄士顿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孩子们添置新衣服了,他们现在一个个穿得比乞丐还破烂。
“要不然……你们带着几个孩子去别的地方躲一躲,我看这里不能再待了,太危险了。”杜春晓终于忍不住在庄士顿面前摆了一副大阿尔克那阵形。
过去牌:颠倒的太阳。
“过去的苦难从未离去,圣玛丽教堂的孩子一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太阳颠倒,说明没有光明。”
现状牌:逆位的世界,正位的月亮。
“我们对周围人的判断被全盘颠覆,一切朋友都是敌人,都有可能在瞬间夺取我们的性命。你看,水中花,镜中月,如今看到的都是虚影。”
未来牌:正位的隐者。
“只有躲避,都藏起来,才能继续平安地过日子。难道你不想?”
庄士顿看着那张隐者牌,嘴唇微微颤动,半晌才道:“杜小姐,谢谢你。”
“不客气。”
话毕,杜春晓便转身自阿耳斐房中走出。
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