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塔罗牌置于桌子中央,仿佛摆了一套刑具。
结果傍晚时分来交代的,只凤娟一人。
“并不是存心要瞒着,只是我们也是暂时在此处落脚,未曾想这里这么荒凉,待过些日子还要找个安生些的去处的。我与树根的事情若是告诉了老章,他必定不让我们一道进来做工的,这才撒了谎,只说都未成家,互相也不大认得。”
想是这姑娘对杜春晓的行动有些摸不着头脑,说话时眼珠子都不敢往上瞟,只盯住两只脚尖。杜春晓正捧着碗吃饭,一面吃一面听讲,嘴巴从未闲着,小刺儿趴在炕上奋力啃一块排骨,扎肉还笑他“挺有狗样儿”。
“那大姨婆可知道你怀上了?”
凤娟微微点了点头。
杜春晓冷笑道:“也是,你终日在谭丽珍房里头,终会在稳婆跟前显形。”
“如今大姨婆却死了……”
凤娟傻里傻气地补了一句,倒让杜春晓觉得她单纯,于是安慰道:“我不过是有些事要查,所以问问。你莫要挂心,还与从前一样便可。”
对方的神情这才松快了些,忙不迭跑出去了。
杜春晓此时也吃完了饭,擦过油光光的嘴之后,桌子一拍,道:“咱们很久没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