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晓不由得长叹道,“扎肉啊,咱们少不得还得再去会会教堂的那几个小兔崽子!”
“要去你去!我不去!”扎肉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我说你在这里倒是逍遥自在,债都让我们背了,潘小月如今也只盯着我们两个人,你还快活得很,稍不留神人就不见了,也不知去哪里祸害人了。”
夏冰这番话,是挑破了扎肉在赌坊这几日的行踪。虽说是在潘小月眼皮子底下活动,却似乎丝毫不受约束,动不动就没了行踪,也不知去了哪里。更蹊跷的是,每每他义愤填膺告知杜春晓时,却换得她的淡笑,只说:“大概是看摊子去了。”
那个“看摊子”指的是什么,夏冰死活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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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望的花房香得叫人窒息,他的嗅觉便是在这样汹涌的味道里渐渐迷失的。倘若真有“天堂”这个地方,对若望来讲肯定就是制作干花的地方。因庄士顿和一些教徒都有花粉过敏的毛病,也闻不惯那香气,所以他的“天堂”被搬至钟楼底下的厨房隔壁,这样选址的好处便在于,可以用厨房内开灶的暖意维持花房温度在十摄氏度以上。在气候异常严峻的日子里,如果灶头热不起来的话,他也会开启暖炉。
花房是个落英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