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金玉其外的妙人儿,骨架玲珑且灵秀逼人的田玉生,被庄士顿拎出来博取信徒同情的一张王牌。
田玉生姿态安静而匆忙,嘴里呼出的白气使得他略有了些仙姿,他只说:“吊桥的滑轮有些损坏,劳烦你们等一等,很快就好。”
“不急。”扎肉笑道,“你们若一时半会儿修不好,咱们少不得还得打扰一夜。”
“那个女人呢?”阿耳斐抬眼胡乱扫了一下,表情又紧张起来。
“谁?”杜春晓明知故问。
“不会说话的那一位。”
没错,阿巴已不见踪影。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那女人有点儿……”扎肉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自己脑瓜子上绕了几圈。
阿耳斐嘴角突然浮起一丝冷笑,似是看穿了这其中的把戏,淡然道:“没关系,你们先走,那女人找到以后,我们会送她出来。”
话毕,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外吊桥随之落下,代替了一切坚决果断的送客仪式,三人只得悻悻然走出圣玛丽教堂。
去哪里?如何逃出幽冥街,逃出逊克县?这是三个人目前最心焦的难题。夏冰有些木然地问道:“如今要去哪里?还有阿巴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