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我的地盘上,来来往往的人又那么多,许多客人都是赌通宵的,如何能把人就这样挂在上头而不惊动我们?”
扎肉也苦笑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我拿人头担保,这件事绝对与我和我的两个老乡无关。我们昨晚要真愁什么事儿,那也是还债的事儿,何必要去找一个陌生人的麻烦?即便因要谋他的钱财去找了,也不见得非得将他挂在这儿惹奶奶您生气呀。可是这个道理?”
“那你说,会是谁干的?”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奶奶您这样的能人,相信不出三日,必能找出真凶!这样吧,三日之后,我拿着钱过来见您,奶奶您多保重!告辞了!”
话未讲完,扎肉已被巴巴儿摁住头跪倒,额头按在潘小月的鞋背上。
“扎肉,你也忒小看我了,这样就想走?这事儿既然我都让你见识了,自然就是与你脱不了干系了,你一要还债,二还得给我把那杀人犯找出来。要不然,这辈子你都甭想踏出幽冥街。”潘小月身上的一股蜜香幽幽钻入扎肉的两个鼻孔,他瞬间意乱情迷起来。
“成!”他奋力从鞋面上抬起脑袋,直勾勾盯着她。他深信自己的眼神有某种神奇的杀伤力,当年青云镇上开胭脂铺的寡妇,上海滩烟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