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子吃得最猛的有两个人——安德肋与阿巴。两人虽性别不同年纪亦有差距,却是一样人高马大,包子一口一个吞得异常轻松,亦看得人食欲大增。那个不会讲话的阿巴如今也不再视杜春晓与夏冰为敌,怕生的毛病没有了,暴力也便收起来了。她生了俄国人典型的红皮肤与大毛孔,五官倒也端正,灰蓝色的眼眸与高耸如山的胸脯透露了她正值妙龄的秘密。
理所当然的,关于玛弟亚的死亡,杜春晓也用包子贿赂出了许多的小道消息来。譬如粗壮有力的安德肋说玛弟亚应该是半夜死的,因为他负责每天清晨五点起床敲钟,那时已发现尸首挂在上头;最小的门徒西满奶声奶气地诉说玛弟亚死前那一晚在房内发出的呜咽,他当时误以为是传达撒旦诅咒的渡鸦来袭,吓得险些尿裤子;犹达的倾诉伴以胸口的“呼噜”声,他说玛弟亚私下玩弄邪恶的塔罗牌,必要遭到严惩,所以得到这样的下场并不奇怪;闷闷不响的是多默,他吃包子的动静很轻,吃得也慢,是几个人里头唯一在尝味道的。
在七嘴八舌的讨好声里,杜春晓只插过一句嘴:“若望为什么不来吃包子?”
这一句却把所有人都问哑了,倒是阿巴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咕哝了一声“阿巴”。那些用食物温暖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