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摇摇头,已平息了惊恐,她缓缓坐下,道,“她是个哑巴,哪国话都说不出口。”
“啊巴!”
“死人”果然提高嗓门吼了一声,仿佛在迎合杜春晓的推断。
此时外头响起敲门声,打开一看,庄士顿与他的十一位教徒一脸诧异地站在那里。庄士顿手中拿着一把猎枪,十一位少年则各自手持烛台,摆出防范的姿态。
“怎么了?”
当庄士顿看到一个大胸脯的红发女人被绑在自己的居所时,他的不快显而易见。
“是我们带来的尸体,现在居然死而复生了。怪道之前我摸着她怎么软塌塌的……”杜春晓看着用之前捆尸的麻绳绑成粽子似的“死人”,眼神不由得又开始放空了。
“那……那她是谁?”庄士顿面色铁青。
杜春晓笑道:“既然都不知道,那她现在就叫阿巴。阿——巴——”
她对着那女子一字一句道,好似在教她,对方果然也回给她“阿巴”两字。
“你来这里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庄士顿已经是“逐客”的语气,杜春晓反倒不正经起来,当下笑嘻嘻回他:“原本只是让有神灵的地方给无名尸下葬,也算积了阴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