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跟前时,却见那甜馅的碗里六只汤圆全不见了,于是脱口而出:“原来那碗呢?”
“都被我倒掉喂狗了,看了就倒胃口!”毕小青捂着嘴唇道。
月姐知她其实是吃光了,也不敢怎样,便将咸汤圆放下,出去了。
孰料到了半夜,毕小青连起了三次夜,一次比一次辰光待得长。后来实在忍不得,叫了声“月姐”,月姐只得披衣起来,扶住在马桶上已站不起来的五太太。
“要不要叫医生瞧瞧?”
“你这是放屁呢?不过拉个肚子,还要这样兴师动众?”毕小青面色煞白,汗珠一颗颗爬过面颊,流得脖子上都是,双手紧紧捂住肚子,眼里满是泪花。
“那……那要怎么办?”月姐已急得六神无主,双腿不住打战。
毕小青眉头紧皱,已无力气说出个字。月姐屏息将她的裤子提起,谢天谢地,尚未见一点血迹,于是放心把人扶到床上。她一沾床铺,果然整个人便蜷成虾状。
“五太太稍等,我去叫人来帮忙!”
毕小青“不要”二字还来不及出口,她已跑到外头了。
月姐去敲李治的睡房,只敲两下便开了,李治衣着齐整地站在那里,劈头便问出了什么事。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