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五太太,并没有讲不知道五太太的下落。”
“听说琪芸小姐要和秦某人谈一笔交易,不知你指的是什么?”秦亚哲突然岔开话题,倒让琪芸当下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得随着他转,说道:“自然是那批货的事情,秦爷之所以不杀五太太,反而要抓活的,想来也是为了它吧?”
这一句,确是让秦亚哲面孔僵硬起来。
“关于这件事,秦爷也不用想得太多,东西没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怎么弥补,不让那位知道。”说到“那位”的时候,琪芸在自己的鹅黄色旗袍袖子上点了点。
“请讲。”秦亚哲半晌才冒出两个字。
“下个礼拜,会再有一批货从淞江口运往英租界,时间和交易信号我到时自会与你说,秦爷只要把货拿过来,填平了它,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做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四六分账,我六你四。”
“你一个女人,吞得下那么多么?”
“那就罢了,我走出门之前你便杀了我,一了百了。”她娇声笑道,指间还绕着一把银汤匙。
秦亚哲仍是腰杆笔直,与店里优雅舒适的气氛格格不入。他始终是端严传统的做派,却亦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