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那时船来了,你却在拍戏,没有把我交过去怎么办?”他疑心病向来很重,重到让人既爱且恨。
“所以最好还得有一个人接应,只是我也想不出要拜托谁,好似谁都不可信。”
“那怎么办?”他将问题都推给了她,仿佛不是在计划自己怎么保命的事。
“怎么办还要问邢先生你了,身边也没个靠得住的。”她讲了句气话,见他没有反驳,又有些不忍,少不得安慰道,“其实办法还是有,你那个旭仔已经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来找过我,问你的下落。”
“那你信不得他,说不定已被收买。”他眉宇间尽是杀机,切齿道,“你们什么时候动身拍海上的戏?要抓紧了!”
“就在后天。”她看着他,有些痛恨自己爱错。但感情从来不由理智拍板,所以只得顺着,因理智只会教人生索然无味,感情才是人快乐的源头,“若他真在秦亚哲跟前把你卖了,恐怕如今削掉几根手指的那一个就是我了,哪里还能跟你在这里舒舒服服讲话?”
他垂下头,将两只手插进头发里,仿佛在与自己争斗,好一歇才抬眼道:“万一他靠不住呢?”
“靠不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