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睁不开眼,“我叫侬来,就……就是要叫侬晓得,燕姐不是自己要死的!”
这一句,令唐晖即刻振奋起来,他忙将米露露架起,只说要去外面给她醒酒,便跌跌撞撞将她带到女性的卫生间。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给她淋了五六次冷水,这才将酒意驱散一些。
“侬刚刚讲,燕姐不是自己要死的,那她是被别人杀的?”
米露露遂露出一脸痴笑,重重点了几下头。
“侬晓得伊是被谁杀的?”唐晖紧紧钳住她的肩膀,提防她滑倒。
“露露,邢先生有请。”
那面目残破不堪,五官却依旧精致挺括的旭仔不知何时已站在卫生间门口,一双眼犀利如鹰,像要把唐晖的心脏就地挖出。有些人天生便能震慑他人,哪怕不说一句话,不动一丝肌肉。
“她醉了,还是等一歇再讲。”唐晖只得将她搂在怀里,刚要走出去,却被旭仔挡住,并用极其自然的姿势将米露露抱了过来,好似接过一只暖水袋。
“是邢先生——”米露露在旭仔怀里喃喃道。
“什么?”唐晖有些疑惑。
“杀燕姐的凶手,是邢先生——”
话未说完,旭仔已将米露露架走,留下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