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法国侦探讲,她生前也是高级交际花,与死去的花国大总统还是金兰交。”
“哦?”他挑了挑眉尖,显然被勾起了兴致,“如此说来,金玉仙的死,难道与斯蒂芬也有些瓜葛?”
她没有回应,却低了一下头,假意在思考别的事。
他看出她的窘迫与不安,又笑道:“高文的死,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这回又牵扯到轰动上海滩的花魁谋杀案,他还真不低调!”
“而且珍妮杀进红石榴的时候,嘴里牙齿被拔得一颗不剩,明显是受过酷刑的,不晓得又是谁动的手。”
“必定又是斯蒂芬指使谁干的,然后自己完全脱净干系,在一旁看戏。”施常云竟讲得有些咬牙切齿,“就这一点来讲,他跟在英国的时候一样,没有变过。”
“你与他怎么会认识的?又如何知道他在英国的事?”她明知问了也不会有答案,可到底熬不住,仿佛这样问了才能安心。
施常云这一次却没有对她竭尽嘲讽,反而神情里有了一些苦涩,系她之前从未在他的字典里读到过的。
“你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该去阻止他。就像我为了对抗他,可以杀掉自己的哥哥。”
刹那间她的呼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