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
杜春晓这才想起在李裁缝那里的推断,宋玉山已死,毕小青要与谁私奔呢?莫非她先前的想法是错的,她的奸夫另有其人?
想到这一层,她忙也跟着歪到榻上,笑道:“那你可知道她的姘头是谁?”
“我怎知啊?”花弄影懒懒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表情激怒了她,于是突然正色道:“四太太是真不知?我倒是也有一件不知的事体,还望四太太解释。”
“什么事?”
“您既说那日深夜在庭院里是拜七姐,那怎的管家赶到时竟没见地上有一点儿香烛贡品?”
这一句,果然将花弄影从榻上惊起,只见她额角渗着汗,将两只发颤的鸡爪似的手紧紧握住杜春晓的右臂,带哭腔道:“你可莫要乱讲,我真没什么——”
杜春晓按住她道:“都是女人,有些事情我们懂的,彼此行个方便,今后也好做人。可是这个道理?”
花弄影先前的强悍泼辣已无影无踪,然而还有不服输的意思,只恨恨道:“若换了你,也会与我做一样的事。”
“换了是我,或许会做一样的事,但不会和管家。”杜春晓的眼神里满是同情,惊觉秦亚哲喜欢的女人有同一个特性: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