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放风,把一家点心铺偷到几乎“破产”。
那个辰光,他们还是纯的,好的。至于何时开始不好,他们都在刻意回避,却又无论如何都不能不想。
于是他只得先开了口:“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施二少告诉我的,他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包括很不好的事,那些事,原先只有你知我知,我以为以后也会是这样,但显然我是估错了。”她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干脆坐下,窗外被细雨洗到碧绿的梧桐叶散发的清香,仿佛正透过玻璃传来。街对面,拿他的店当“家居旅馆”的法国老头正匆匆往这里走来,腋下夹着一叠报纸。
“好了,长话短说,我只想知道先前骚扰过高文的那几个俄罗斯人的下落,希望你可以告知。”
“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她咽了一下口水,一时竟难以启齿,要怎么讲?难道说自己在帮未婚夫做私家侦探?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得讪讪道:“有朋友托我帮忙调查这案子。”
“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警察不是更好?”
“在警察面前你会坦白么?”她忍不住反将他一军。
他笑了:“只要我知道的,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