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的,也不怕下个月没工钱拿的么?一定有可疑!”
“能有什么可疑?你不要找事!”孟伯已额上冒汗,忙拿出一块大丝绸帕子来擦了两下。
“我不找事,是我的牌在找事。”杜春晓不知何时手上已夹了一张魔术师牌,恶声恶气道,“这牌告诉我的事体可不少呢!”
“哦?告诉你啥事体?”
“告诉我你们几个店内的伙计正变着法儿算计你们老板,所以他去了哪里只有你们最清楚!”
“你又瞎讲什么?”孟伯嚯地站起身,匣子落地,银晃晃的工具哗啦散落。
此时柜台后的一扇小门开启,跑出来两个穿黑色紧身背心的男子,均是瘦长个子,神情紧张,鬓角一律剃到泛青。
“要么去里面谈谈,这位小姐。”
说话的那位唇边有一颗痣,眼睛转得厉害,像是个能出主意的人。
“不用进去谈了,把你们老板的下落告诉我便可。”
“凭什么要告诉你?”孟伯将台子一拍,掌下发出一记闷响,旁边一只吃空的碗也跟着震颤了几下。
杜春晓夸张地打了个哈欠,烟熏味儿从嘴里喷涌而出,遂一屁股坐在柜台上,单手叉腰,喃喃道:“因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