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志刚正式找人过来警告,他便主动撤退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在这个辰光认得了上官珏儿——那能轻易要男人性命的上官珏儿。
咚咚!
杜春晓终于不耐烦起来,敲了敲桌面道:“那唐先生可记得关小姐交往过其他什么人?你最末一次见她是何时,在何地?”
“半年前我与她分手,之后只一起喝过一次茶,便再也没见过。你也晓得,我一个穷记者,实在养不起这样的女人。”
“可牌告诉我,是唐先生一直用关小姐的钱啊。”杜春晓扬了扬那张“女祭司”,“你看,女人做主,女人承担未来,只可惜明月沟渠,白费心思了。”
唐晖这才面色紧张了起来,似有一把剪刀将他的心尖铰下了一块,那种痛由内而外缓缓蔓延,起初不觉得,下意识地摸一下,才发现满手鲜血。他晓得,这份情,大抵是永远都在的。
杜春晓送唐晖出门,走出石库门的辰光,嘴里的牙签还叼着,短褂领口的纽扣也松着。唐晖觉得她稀奇,便多看了几眼,她笑道:“你心里又有人了?”
“是。”他不否认,这份坦诚令他双眸如星,气势逼人,杜春晓不由得有些喜欢上他的多情。有些男子,爱一百次都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