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您啊!桃枝和桂姐提到那金顶针的时候,我便有些疑惑。”她边讲边拿出那只顶针,勾在小拇指上,挨到杜亮眼皮底下,道,“叔,你可认得出这只顶针是拿什么材料做的?”
杜亮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心里只为这侄女的莽撞举动捏了把冷汗。
“铜顶针与金顶针,不是那么容易辨得出来的,纵桂姐交给我看的那一枚是金货,她又何以认出田雪儿生前戴在手上的那一枚也是金的?还有桃枝姑娘,你也可是说谎不打草稿,翠枝用过的顶针,你又怎么光凭几眼便辨出它是金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桂姐与桃枝,都在替一个人说谎,那个人便是二少爷了。”
桃枝垂着头,满面通红。
“一派胡言!她们为何要替我讲这种谎话?”黄慕云已气得浑身发抖。
“因为桂姐从小看你长大,将你视作半个儿子,自然是会替你掩饰许多事情。那晚桂姐原是想借小月的私房钱失窃之名,从各个屋里查找线索,事后她说是从小月房里找到了金顶针。实际却不是那么回事吧……”不知不觉,杜春晓已走到红珠身边,翻开她的牌——月亮。
“桂姐根本没有在小月的梳妆匣里找到东西,却是在红珠的屋子里找到一只甲套!没错,正是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