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这些事哪里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从今往后都别来找我,找那些能人去!”
杜亮一看形势不对,便退出去了。他这边要忙祭祖的事,那边还在张罗桂姐的丧事,已是心力交瘁,哪里还顾得上哄这些主子。刚走到藏书楼那里,却见黄梦清正坐在假山底下看书,于是匆匆打了个招呼,便要离开,孰料却被她拉住,问起祭祖的事来。杜亮的忧郁烦躁已太明显,何况黄梦清已看清他剃成平顶的短发都有一些花白,短短一个月,竟像过了十年,他老得如此之快,几乎像是某个人将流淌在他身上的青春洗劫一空。
“老杜,真是辛苦你了,桂姐也没个亲人,乡下两个老的又做不了什么事,也只有靠你。原本这个时候,我爹就该准你几天假,可偏巧都在节骨眼上……”讲到这里,她竟怎么都接不下去。
杜亮只得将老爷与大太太闹僵的事体略提了一下,黄梦清总算了解他的心病,忙安慰道:“不过几席酒水的事,哪里就愁成这样了?等一歇我去香宝斋一趟,跟钱老板商量在他那里包十桌,菜单按咱们的来,灶台食材都是现成提供的,他哪里会拒绝送上门的生意?”
一句话令杜亮茅塞顿开,不禁感叹道:“还是大小姐想得周到,我即刻去办。”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