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是吃刁了,今后你那饼里不夹些海参鱼翅,怕是打不倒的。”夏冰也跟着贫起来。
杜春晓横了他一眼,骂道:“且别得意了,齐秋宝跟你的事儿还没跟我讲明白,你当就这么算了?”
听见“齐秋宝”这三个字,王二狗心惊肉跳,擀面的手都有些不稳当。他原想假装没听见,可到底忍不住,便往夏冰咬了几口的饼里头添了一勺甜酱,讪讪笑道:“小哥儿是干哪一行的?”
夏冰听他问得突兀,自己嘴里那口饼还没咽下去,只得含糊地说了几个字,谁都听不清楚,倒是杜春晓急了,答道:“他呀,号称是在保警队里行侠仗义的,偏巧上回逛杀猪弄被看见了,被李长凳抓回去尝了点苦头,这会子刚放出来呢。”
“呵呵,”王二狗又赔笑道,“那我斗胆问一声,小哥儿逛杀猪弄,找的可是齐秋宝?”
“对,不过人都死了,有些事情再讲都没用。”夏冰苦着脸,用力咬了一口烧饼,碎渣纷纷落在他那件长久不洗的蓝衬衣上。
“哟,听起来,你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讲?我再买你十副烧饼,你跟咱们讲讲齐秋宝的事儿?”杜春晓赶紧拿出身上仅有的一个现大洋,抛在擀面板上。
于是王二狗便将那晚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