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宝的房间里弥漫一股古怪的药味,他问是什么,她笑着拿出一个装了清水的铜脚盆,往里面撒了些白粉,这才知原来是白粉的气味儿。随后,她当他面褪了裤子,蹲在那脚盆上洗下身,边洗边笑道:“这样就干净了,也省得不小心留种。”
他紧张得嘴唇发干,什么都讲不出来,只坐在床沿上。
她洗完后,又将裤子穿好,在腰间系了条红绸带,说道:“我现在有事情,要出去一会儿,你可愿意等?”
“那……等歇你回来不认账了怎么办?那老婆子要算时辰的。”他微微挣扎了一下。
她莞尔一笑,掀开帘子走出去了,很快又回转来,将他也拉出去,走到窗前,那窗格子上已系了刚刚她擦脖子用的汗巾。她指着那汗巾道:“瞧见没?这条巾子系在这里,我就是你的人,你只守着这个便成,赖都赖不掉的。”
他便这样信了,站在窗前,守着汗巾,仿佛在守一个要紧的承诺。
从窗口望出去,月亮稀疏的光笼在齐秋宝身上,她在他眼里就是仙子,渐渐变得透明,随后消失不见。
“这贱货怎么又去会简爷了?前儿闹这么凶!谁说婊子无情?还是有情的嘛。”老婆子摇头晃头地走进来,半眼都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