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那包猪头肉打开,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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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晓对夏冰的倾诉无动于衷,继续玩她手里的几张牌,排了一副中阿尔克那,再对着它沉思良久。
贵人牌:愚者。
敌对牌:皇帝。
她歪着头,慢慢把牌收好,掏了一下耳朵眼,神色却半点也不悠闲。按牌理来讲,能助她一臂之力的是最不受人关注的一个人,碍事儿的却大权在握,极难应付。她从不信牌,却会在里头找灵感,这一次,灵感似乎离她远去,解出的答案都狗屁不通。
“你说他都半死不活了,宁愿挨一刀也要喝口水,到这节骨眼上还坚持自己是清白的,那应该没有问题了吧。”夏冰贼心不死地盯着她的牌。
她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果然对黄家人的脾气不了解。”
“那你又了解多少呢?”他不服。
“首先,”她索性将牌打乱,一副欲提点他的模样,“你最好查一下这些尸体是在哪里被切去腹部的,呈尸地点都不是案发现场,那么凶手又是在哪里作案?”
“你错了,尸体没有做过大的移动,除了田雪儿死的当晚下雨,痕迹被冲刷掉之外,其余三个人,痕迹都不明显。”夏冰扶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