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这个分析虽有道理,可是……”
“可是什么?”
他吞了下口水,一脸尴尬道:“可是乔副队长说,最后死的那个慧敏,还没有过男人。”
杜春晓一口西瓜噎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也会找那医师探一探底细的,你刚刚能讲出这些话来,必是拿塔罗牌探过她口风了的。”
她点头,笑道:“不瞒你说,这个女人是外刚内柔,脆弱得很,太容易暴露心迹,要从她那里套话不会太难。只是还有一种可能性,虽然慧敏也许没有怀孕,没准却是知情人也不一定,为了灭口,自然是要一并除掉的,你说是不是?”
“那为什么也要切掉肚子呢?”
杜春晓眉头紧皱,已忘记去咬那西瓜,半天之后方说道:“你可知道黄家大太太,前几天在菜里吃出钉子来了,流了一嘴的血。”
“哦。”夏冰心不在焉地应声,但魂灵显然已不在身上。
这时书铺里竟来了一位稀客,穿着薄薄的杏黄对襟绸衫,扣子上系了一对幽香四溢的白兰花,底下是一条烟灰色绸裤,头发统统拢在脑后,露出整张丰腴的脸盘,那丰腴里含着细巧与纤柔,韵致都是往里灌的,竭力不外露,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