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身了。
心里刚刚想过,便又闻得一阵异味儿,再仔细看,原来这里先前已有动物安身,留下了许多味道,只是此时已经离去。爱茉强压心中恶心,可终是未忍住,不由得捂住嘴一阵干呕,可半晌,却是什么也没有。于是这才想起,今天竟是连一口水也未曾喝过。
柳云尚见状,不由得走上前,爱茉知他向来好洁,于是勉强忍了道:“没事,不过是一时不适。”
柳云尚看了看她,并未说话,而是执起她的手腕搭在了她的脉门上。爱茉见了,也不好挣脱。借着山那边的一丝月光,却见他似是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放下她的手,又执了另一只。
“我说了不过是一时不适。”爱茉看着他。
柳云尚听了,这才缓缓放下她的手腕,看了看她,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觉得似有不同。
这时,只见他向不远处看了看,这才道:“这里暂无无忧,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
爱茉不知作何想法,只得等在原地。那柳云尚去了半晌,果然不久便回转过来,又将她抱起行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转出树丛,只见不远处居然有一座茅草小房,窗户还亮着灯光。
柳云尚带爱茉来到门前,轻敲院门,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