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爱茉见他问出来,于是只道:“自然不知。我既是下药人,又为何要解它?”
柳云尚却道:“这药效甚是奇怪,我本欲将它逼出来,却反被它所制,现今只怕已走不出去这房间。”
赶情你这身功夫是白练的!爱茉不由心中恨恨地道,可人却伏在枕上香汗淋漓动弹不得,只觉得柳云尚身上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但心中却极不喜欢此人,于是只得道:“柳公子可知道程敏之现在何处?”
“他是新上任的御史,自然有人奉承,此时怕已被人灌醉了。”
“那无夜公子呢?”
柳云尚听了,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你以为程公子是被谁灌了酒?”
爱茉闭了闭眼,不由得咬牙道:“等我解了这药出去,决饶不了他们。”说完,却只觉得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于是心中倒凉了半截。
见她半晌未说话,柳云尚于是道:“夫人可好?”
爱茉倒在枕上,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颤了:“托先生的福,十分不好……”
柳云尚听了似是倒吸了口冷气,这才道:“夫人且忍忍,等我解了毒,自会帮夫人找解药。”
等你找了解药,只怕我已欲火焚身死掉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