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却看起来比其他人都超然出尘,大殿上的一排烛火映着他俊美清秀的面容,有如雕塑,他垂眸端坐,甚至连爱茉看着他出了神也似未曾发现,就像他第一次与她见面一般。
爱茉记得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她与明若夫人来寺中上香,大殿中方丈有事外出,只留他一人值守,见了她与明若,他神态恭敬,语气淡然,陪她们上完了香,这才送二人出殿。
只是当夜爱茉睡在寺中,却听得笛声悠悠,吹得甚是好听,于是披衣寻声而去,却是这位僧人在一处院中独坐。见爱茉走来,他便住了笛声,却不说话。爱茉也不好多问,只道:“不知大师法号为何?”
那僧人听了,却似微微叹了口气道:“贫僧戒情。”
爱茉听他是“戒”字辈的,便知他是方丈大师的弟子,只是比起他的众位师兄,这位戒情实在是太过年轻。
戒情却似发觉了她的心思,于是道:“贫僧是师傅的末座弟子。”
“大师的笛子吹得很好。”爱茉只道:“不知可否再吹一曲?”
戒情看了看爱茉,却垂下目光道:“天色已晚,夫人请回。”
爱茉不解,只道:“大师可怪我扰了雅兴?”
戒情却转过身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