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北戎方觉谨慎,道:“梁某确实未曾见过贵庄主,但相信凡是明理之人,都该清楚事态的轻重。”
无牙点头,笑了,“可她不会让你带走庄内任何一个人。”
听罢这番对话,白吟惜心中略略宽慰,虽然她不认为庄主能抗衡朝廷,可至少能保情之一时半刻的安全,或许还有逃亡的机会!她回望向情之,情之却像压根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一直都看着她,眸光若水,含情微澜。
“吟惜,你说人的一生有多长?比走到天的尽头还要长吗?”情之轻声问道。
“你的一生还很长,还很长。”白吟惜压抑着心中的悲凉。
情之笑了,笑得很轻,那样的海阔天蓝,笑容恰如少年般无拘无束地飞扬起来,“吟惜,你给了我很多温暖。我一直在想,如果可以这样一直拥有你,我当真什么都愿意付出啊。”
白吟惜微微一怔,他却不再看她,只是紧紧地牵着她的手,望进那片雨幕。
“吟惜,我真的好喜欢你。”须臾,他对着白吟惜抬起了杯子,笑容仿佛很灿烂,可她总是看不真切,那么近,却看不真切……
“情之!”她急唤他,他却一口将酒全数饮下。
“吟惜啊,你有没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