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手中的油纸伞上,打在院墙内的大榕树上,氤氲成一片,朦朦胧胧。
空气很凉,与那夜灼烧的白府正相反。
李太傅在屋檐下来回踱步,念道:“那女人怎么会跑掉?怎么可能跑掉?!”
一人匍匐在地上,不敢吱声。
李太傅转到他身前,问:“屋子里的东西全烧掉了?”
那人道:“是!全部烧了。”
李太傅直起身子,长吁口气,“好,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找了那么久也没找到线索。如今,只能但愿那个东西真的已经不在了。”
那人低着头,不敢应嘴。
李太傅眼中狠光一现,又对他说:“那个女人不能留,明白吗?”
“是!”那人应声。
“好,去吧。”李太傅道。
那人一走,李太傅还来不及喝一盏茶,就有小厮匆匆跑来,急道:“大人,公子他……”
李太傅手下一顿,问:“公子怎么了?”
小厮哆嗦着说:“公子不知怎么,就把门撞开了,我们都拦不住他……”
李太傅一听,急问道:“然后呢?”
小厮低下头,轻声答道:“然后,公子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