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角笑着问她道:“夫人,这个小童是谁?竟也入了先生的画,不细看竟看不出来呢!”
吟惜惊讶地看过去,果然见梁北戎手指指地画的左下角处,只是简单地几笔勾勒出一个藏身在花丛中的一个小童,正探着头看着画中的吟惜。
吟惜心中一动,忽地想起了那藏在后院中的孩子,那个和情之有着同样的胎记的孩子。她抬眼,见梁北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吟惜心中已是了然,浅浅笑了笑,说道:“吟惜连自己何时入了画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那花丛中藏的小童?可能是哪个仆人家的孩子调皮藏到那里去了吧,吟惜倒还真没注意过。”
梁北戎也跟着笑了笑,轻轻地收了画卷。又坐了片刻,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梁北戎见吟惜已经面带倦色,便极有眼色地起身告辞了。
梁北戎走后,秦洛从内室里出来,皱起眉问:“他到底想试探些什么?”
吟惜默然看着屋外,只是轻声说道:“秦洛,白家是不是真的要败在我手上了?”
秦洛一怔,吟惜转了头看他,眸子里是一片迷茫。她问:“你说这个宅院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引了这许多的厉害人物来,可偏生我们自己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两人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