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路明庭的遗产书上就永远不会有你和你妈的名字。”
顾胜男一怔。
这老太太的声音明显是从休息室的更深处传来的,那么此刻仅仅与她隔着一扇门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路晋了。
那么骄傲的路晋,却总要接受这样的奚落,他此刻僵立在门后,会是怎样受伤的表情?
顾胜男不敢再往下想,她一咬牙,闷头推开另半扇门,这就走了进去。
路晋果然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门把,他抬头看向突然闯入的她,原本晦暗的目光被错愕所代替。
顾胜男只是回视了他片刻,并未对他说半个字,径直走向了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的路老太太。
路老太太手里夹着一支女士烟,外表雍容华贵,但面色阴翳。
见又有一个不速之客进来,狠狠地就把烟卷摁进烟灰缸中:“这不是vip专用的休息室么?怎么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来?”
顾胜男没接这茬,反倒问她:“路老太太,能不能容我说一句?”
老太太警惕地看向顾胜男。
顾胜男不卑不亢地对她笑笑:“总把‘遗产’这个词挂在嘴边的,似乎是您老人家吧?反倒是路晋,压根就没提过这事。自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