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胜男不能想象早上还死守在她家里的某人,下午竟出现在了她工作的地方。
“开会。”
“开会?”
顾胜男一问出口就自行替他解答了——他是紫荆的股东,来这儿开个会,理所当然的。
但显然还有一个疑问,是顾胜男无法自行解答的:“不是有个女魔头守着你么?你怎么成功从我家溜出来的?”
一提到这件事,路晋的表情就不好了,脸色一沉,咬了咬牙关,这才蹦出几个字来:“爬水管。”
“我家住四楼哎!”
路晋撇撇嘴,满不在意的样子:“在悉尼的时候为了躲她,我六楼都爬过。”
顾胜男得花点时间消化一下他的所作所为了。
她正沉默着,突然停路晋阴着声音问:“你的问题都问完了?”
“暂时没想到别的问题。”
路晋闻言,兀自点点头,忽的就话锋一转:“那现在轮到我提问了。”
顾胜男的思维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你为什么要做萨芭雍给程子谦?”
顾胜男登时瞪大了眼。
她这幅模样,路晋已自动解释为是被人揪到小辫子时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