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王妃将安抚冯氏的活计安排到初晨身上。
初晨接过这个活儿可算是哭笑不得。她拾掇了几件衣裳去了夏府,一进门,差点被夏府萧冷的情形冻了回去。
初晨去见了冯氏,和她聊了几句话,冯氏见是初晨话比往常多了几句,提起家里事儿免不得捎带着怀孕的白姨娘几句。初晨听她如此说,至少知道冯氏还没到佛家所谓的那种清心寡性的状态。
初晨叹口气,看着神色呆滞的冯氏,道:“王妃一直和我感慨说,若是表弟没有死,您也不会这样的。”初晨说完此话,心像坠了一块大石向下沉。
冯氏眼睛动了动,垂下眼帘,拇指一颗一颗的念过手握的佛珠。“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初晨听此,默不作声。屋子里陷入尴尬的安静,只有冯氏手捻佛珠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半晌,冯氏突然落泪道:“作孽啊。他去了,我才明白这些做了多少孽!今有此报,活该!”冯氏自辱之后,紧闭着眼,不停地流泪,脸涨得通红,张大嘴,捂着肚子失声痛哭;因她过瘦,稍哭大声了,脖子的青筋暴露。
初晨赶紧扶着冯氏进里屋歇息。冯氏小声啜泣着,躺在床上,仍旧是不停地流泪。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