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有什么深意么?”
“由你处置。”怀璧当着初晨的面儿毫不避讳的换了中衣,也上了床,坐在初晨的身边。“我不是傻子,舅父当初的把戏我知道一二,稍微趁他不注意,照样子画了一封,把原来的信偷偷换了。你手里拿的这个,才是真真正正的铁证。”
原来怀璧什么都知道!初晨捏着信,低下头,心里满是愧疚。她想道歉,可是到如今简简单单的一句道歉有何用?对怀璧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想让我做什么?”初晨还是不太明白怀璧的意图,闷声问。
怀璧叹口气,紧紧地握住初晨的手,蹙眉道:“我不知道你的恨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我舅父一家。夏达那小子确实害过很多条人命,他死了也算是受了惩罚,舅父舅母如今过得并不好。不管你有多么恨他们,也该满意了?只要你现在肯答应我就此罢手,我不会再多过问一句。咱们还和从前一样,做一对恩爱的夫妻。”这已经是他几经深思熟路之后,做出的最大的让步,最后的底线了。
怀璧希翼的看着初晨,希望能从她口里得到肯定答案。
初晨低着头,没吱声,但眼泪却藏不住的往下掉,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她的裙裳上,湿透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