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会一下子湿透,会有间隔的大致均匀的布满整个布面。而儿子拿到红绫时却是一边全部湿透了,另一边干爽,况且今早那里并没有下露水。”
“人为无疑了。”秦王拍大腿道。
秦王妃不大信,她反而更愿意相信是她母亲显灵了。
秦王妃质疑道:“大半夜的,这红绫到底是怎么从天而降的呢?你说这是人丢的吧,父亲那院儿周围可围着一层精兵呢,苍蝇都飞不进去。若说是风刮的,昨儿个夜里也没起风,就算起风了,也不能一连七天,天天转往父亲的院子里吹红绫啊。我觉得这事儿,悬着呢,保不准就是我母亲显得灵。”
怀璧闻言失笑:“母亲,您和外祖父真是一家子的,想法都一样。外祖父也这么和我辩解的。我觉得这事儿里头有蹊跷,说不准就是有人利用母亲、外祖父对外祖母的思念之情,故弄玄虚。”
“弄这个把戏有什么好处?一不得名,二不得利。再说我们夏家的秘密没几个人知道,你外祖母的闺名除了这几个亲近的自家人,谁晓得?你媳妇尚且还不知道吧。”秦王妃将目光落在初晨身上,柔柔的对她一笑:“瞧瞧,你才嫁进来几天,就叫你听这么不着边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只当着听个乐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