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了。
初晨起身,拿着书进了卧房,拿了两个软软的虎皮靠垫放在榻上,依在上面读她刚拿回来的杂记。
宋嬷嬷还跪在外头,初晨没叫她起来。
宋嬷嬷上了年纪,体格没有年轻的时候耐造,两条腿没以前好用,跪一会儿整个膝盖又麻又疼,跟无数根钢针扎着似得。
宋嬷嬷在秦王府伺候几十年了,主子是不是撒火儿她自然晓得。刚才郡王妃没理她,进了屋,摆明的就是要罚跪惩治她。如果她这时候起来了,说不准被郡王妃拿了把柄,告到秦王妃那里去。
宋嬷嬷一咬牙,决定一直跪到郡王回来。她好歹是郡王的乳母,念着那点奶水的情分,郡王爷也会帮着她的。此刻,她心里最后悔自己多嘴,分明是好心提醒郡王妃的,却捞了个这么大的不是。心里委屈极了,怎么也要等到郡王回来说道一番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初晨叫人去扶宋嬷嬷起来。小丫鬟出去半晌,没回来。初晨又叫玉瓶去瞧瞧。
玉瓶出了里间,转眼的功夫转身回来。嘴巴不高兴的歪着,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主子,那个宋嬷嬷就是个刁奴,唐突了主子不肯认错,现在又和您犟起来了,死跪在地上不起来。小丫鬟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