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脉一会儿之后,捋着胡子思考一阵,又重新把了一遍脉。如此往复了五遍才停手。老太太紧张地问大夫情况如何,大夫不言语,将众人请到外头说话。
老太天心料不好,打发走无关的人,只留下张氏和她,听大夫断症。
“四姑娘体内阴寒之气旺盛,四肢不温,子宫虚汗,乃有不孕之兆。”
“你说什么!”张氏惊得腿发软,靠在凳子上。
大夫道:“小的诊断五次,脉象皆是如此,绝不可能出错。”
老太太听到这话,也站不住了,叹口气,坐下来。神色倒比张氏正常些,她蹙眉,严肃的问:“大夫,可有治愈之法?”
大夫沉吟一会儿,谨慎道:“仔细调养数年,也有痊愈的可能。”
“数年?那是几年?”张氏厉声道。
“少则三四年,多则十几年,依据人体质而定,说不准。”
“这不可能!”张氏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夫,突然嗤笑道:“一定是你骗我们,想讹我们!贪图我们侯府的钱!”
老太太皱眉,训斥张氏不得无礼。请大夫下了方子之后,多拿二十两银子堵住大夫的嘴。又叫人去请宫里的御医来瞧。等晚饭的功夫,御医才到。这次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