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干得出来的。
所以,玉瓶道出的是大多数人的心声。她着急,她害怕,害怕这门亲事真有什么变数,毁了她家姑娘一辈子。
初晨依旧在认真地画画,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将年画娃娃的衣裳着色之后,才停笔。把画儿整体欣赏一遭之后,满意的摊在案上,以便让宣纸上的颜料自然风干。做好这些之后,初晨懒懒的伸腰,喝口热茶之后,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让楠芹喂她蜜饯吃。
玉瓶急得跳脚,跟猴子似得上蹿下跳,见姑娘不理她,撅着嘴站到墙角,用脚踹强出气。她的幼稚举动,当下逗乐了在场的众人。
初晨边嚼着果脯,边招呼玉瓶来她身边坐下。玉瓶酸着脸,把嘴撅的老高。
“去弄盘鸡屁股给她吃,以形补形,以后生气了,你这张嘴更加引起我注意。”
玉瓶听姑娘玩笑她,气得红了脸,干跺脚道:“姑娘好生不讲理,我替你着急,你却把我当猴儿耍,不理你了。”
初晨拿一块果脯塞进玉瓶的嘴里,笑道:“赌上你的嘴巴,免得在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后娘娘的想法岂是我等随便揣测的?亲事,我这个当事者不急,你急什么。”
初晨瞥眼墙上那两幅玉蝉子的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