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仪夫人是对的。那宦官垂首恭肃道:“敏宸夫人,赵氏要见您,陛下说看您的意思。”
我遂看向琳仪夫人,笑而琢磨道:“见不见呢?”
琳仪夫人悠哉哉地又品了口茶:“看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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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见吧,看在她曾经对我好过的份上,看在我父母刚去时……她曾悉心开解我的份上。
我到了荷莳宫,她被禁足在那儿。虽被废了妃位,但在这段日子里,她的吃穿用度仍是按着婕妤的位份给的,算不上亏了她。
当然,那是宏晅看在帝太后和赵伯伯的份上。
我踏入正殿,她面前的案上放着一只檀木托盘,里面有三尺白绫和一杯鸩酒,却并不见那柄匕首。
她抬眼看了看我,又觑了觑面前的位子:“喏,坐吧。郑大人怕我伤你,已把那匕首撤出去了。”
我移步过去落座,静默了片刻,她端详着我说:“瞧着心情不好么?”
我微微一笑:“是,刚和琳仪夫人打赌打输了,两个月的例银没了。”
她轻声而笑:“陛下还会少你这两个月的例银么?”
我不言。
她淡看着我,接着给我倒了茶。我自然不会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