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我紧蹙着眉摇了摇头,思量了片刻终是告诉她,“安插在娘娘宫中的宫人,就是瑞贵嫔。”
“什么?”她惊住,“这是真的?”
“臣妾怎敢骗夫人。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要让几个皇子争起来,让陛下对他们生厌,独她的皇四子独善其身。”我轻哂一声,续道,“不仅如此,樊娘也是她逼死的。她想让樊娘帮她害死元洵,樊娘不答应,她就容不得她了。”
琳仪夫人凝神细思着,少顷冷笑说:“又是个心思狠毒的。”
若不是狠到极致,如何会对襁褓中的婴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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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的病情很快急转直下,宏晅对此从起初的悲痛不已变成了逐渐平静。也好,那一天总会来的,自是平静接受为宜。
有的时候,他会在殿后的凉亭里静静地坐一会儿,可以静到连神色也不动。随侍的宫人都远远候着,谁也不愿扰了他这一份安静,我也一样。
在此之后,他常会直接起身去长宁宫,在殿中掩下所有悲伤之意,如常从容地陪帝太后说话。
在凉亭里的时候,他大概是在给自己这份勇气吧……
这样的情景我看着总很难受,是以同去了几次他就不让我再同去,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