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推给我,宽慰道,“安心。”
我拗不过地一声长叹,犹是向璃蕊道:“让太医看完立刻来回本宫一声。”
璃蕊叩首退了下去。我只觉坐卧不安,执起茶盏强作镇定地吹了一吹热气,却是毫无心思去喝,又重重放下;呆坐一会儿,复又拿起茶盏,再度放下……
如此周而复始几次,宏晅看不下去了。从我手里把茶盏接了过去,哑笑道:“再来几次恐怕就要磕碎了。”
“陛下……”不同于刚才对他所言尚有几分做戏意味、心底盘算着让他更加厌恶静妃,现在委实是满心的担忧了。越想越觉不安,几乎要逼得自己哭出来,也不知为什么,竟是问他,“红药不会有事……对么?”
“是,她不会有事。”他答得坚定。我却知他是安慰我,仍是安不下心来。他看了我一会儿,忍不住地一声笑,“这样好心,她若再有事,当真是对不住你。”他说着,伸手环住我,劝道,“你不是素来相信因果报应的么?红药她又没干什么坏事,报应轮不到她头上。”
可因果报应如果时时应验,红药根本不该受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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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林晋终于进来到:“陛下、娘娘,太医院徐太医和医女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