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并收了。”
我知道她怕送了吃食之后我有什么不妥便推到她身上,更清楚她是不会这样下手除我腹中之子的。这样直接的做法太容易被查到,如昔日馨贵嫔那样心思浅的做一做还行,断不是静妃的作风。
可我若想给她使绊,也用不着动这些个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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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月,钦天监正使禀说,西边有颗星近来愈发亮了,几乎有夺北辰星的势头。
北辰星,那是帝王之星。宏晅便问他会如何,他道暂且不知,许是近来会有些灾,但非大灾,不必太过担忧。言辞间又委婉道出那西边的星辰是后宫中的一人,宏晅淡应了一声,未予置评。
那人告退后,我方在旁笑道:“陛下不必忧心这个。类似的事,这些年也不是没出过,不都好好的?”
他轻松一笑:“是,星象之事,不过加个小心,朕相信的是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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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过了三天,我却忽地动了胎气,从早晨起便难受得很,太医开了安胎的药,喝了也不见起色。彼时恰又是钦天监觐见,他禀出了一番新的见解:“那西方的星辰是后宫中人,此番北辰的预示亦许是指后宫中人……不知宫中嫔妃中,是否有哪位娘娘、娘子名